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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两位长兄的平庸是青州城中人有目共睹的,崔员外还不肯放弃他那两位坏透了的兄长,也是让人费解。

“你的事……一点都没告诉你爹么?”温良说。“我总觉得二伯这事是伏笔,说不定会连累到你爹。”

崔呈衍叹了口气:“无凭无据,说出去也没人信。我也觉得会有问题,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爹说,只能让他小心点吧。”

温良刚想点头赞同崔呈衍,却发现他似乎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嘴唇苍白,血色尽失。

一股熟悉的恐慌感涌上心头,温良忍不住喊道:

“子行——”

在他惊慌失措的声音中,方才还与他说笑的崔呈衍却是双眼紧闭,猝不及防地倒在他的肩膀上。

房间里,白须老者在为崔呈衍把脉。

他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一样。

温良、小玉、崔安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摸完脉后,白须老者长叹三声,才说道:“怪了怪了,真奇怪啊!”

“他不是伤寒吗?”温良忍不住问道。“昨晚在街上吹风着凉了,今早就一直在打喷嚏。”

大夫摇摇头:“从表面症状来看,是伤寒没错。可他的脉象却不是伤寒该有的样子,老夫行医数十年,都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病……”

他说着便要站起来,温良急了:“哎大夫!要不再试试?说不定刚才摸差了!”

被质疑诊断水平的大夫很是生气,胡须也跟着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