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笑了,笑得明媚动人,眉目间有隐隐的风情流转。
“想伺候我?”
他问,声音轻轻软软,自天狼的耳朵一直流进他的心窝里。
就如同在骗了他的药丸相隔多年之后又忽然再见到时的心情一样。
远远的,在人群中,他却一眼就认出了他。
一瞬间,忽然就被蛊惑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要这个人,不管是奴隶仆役还是吃到口中的猎物。
想要捕获征服的欲望那般强烈,不可抑制。
所以他答应了一直看不上的妖族部落,答应了假意降服的诡计。
立场是什么对他来说不重要,谁输谁赢谁来掌控这天下他也不关心,阴谋手段和诡计他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是捕猎。
猎物如今就在眼前,在对着他发出越来越诱人的滋味。
所以他连回答都顾不上回答,低头就要下嘴啃。
大族长却将手抵在他的胸膛阻止,要将话说明白,也不知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还是给天狼一个明白。
“我活了这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些年有家人父兄在背后撑着,一直是自由自在,但却也没顾得上巫山之乐。后面变故,我又天天忙着你死我活,仍没什么时间尝尝鱼水之欢,早就有人劝我找些个暖床的发泄一下,久积失调伤身。”
“之前没想找,是没有看着合眼缘的,既然今天你毛遂自荐,那就试试也好。”
天狼听得有些茫然,又有些窝火,可又不知道为什么窝火。
听来听去他似乎是愿意了,猎物不再挣扎任由享用,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