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长:“……”
这时候的他似乎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离开这个大帐,一个是把这头狼给打出帐去。
但他选择了第三个。
吃了那家伙特意做给自己的好吃的饭菜,泡了热乎乎的澡,之后慢悠悠走到床边,躺到那家伙给自己留的位置上,挥掌灭了油灯。
帐内一片漆黑,只有天边的星月偷偷地洒进来一丝丝微芒。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微微可闻。
两人都躺的笔直,中间隔着一点点缝隙,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不逾越半点儿。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已经睡熟了,另一个家伙像是暗伏其中伺机而动的捕猎者,终于可以慢慢出动了。
他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动着手指,就好像是一双悄咪咪往前迈动的双腿,在碰到那人的肌肤时忙又谨慎地停了下来。
又隐忍了好半天,似乎那人真的睡熟了毫无反应,他才又进一步往前,沿着那人手上的肌肤一点点往前、往前、再往前。
忽然,作乱的手被抓住,它的主人却是早已经打定了宁肯再挨揍也要造反的主意,反正摸到亲到就是赚到,被打几下也很是值得。
他刚要像那天那样来硬的,忽然察觉拉着他手的人不是要打他不是要踹他,也不是要把他给扔出去,而是……
一把把他拉了过去。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大族长眼神又亮又锋利,完全没有了那天的危机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