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怪,别装傻,你对诚和悟既相同又有所不同吧?”
“你究竟是为什么对诚这么特别?”
“硝子,这么探究别人也太过了吧。”夏油杰故作委屈,硝子不为所动。
“如果是别人不对劲,那自然没关系,”说着,硝子像名侦探一样拿起铅笔指着他,“但如果是你这个眯眯眼那就不一样了。”
“眯眯眼一定会做坏事,这是肯定的。”
夏油杰额头青筋跳了一下:
“说了多少遍,我不是眯眯眼!”
喜欢眯着狐狸眼的夏油杰接着就是一通胡搅蛮缠,敷衍了过去。
现在他站在昏昏欲睡的贺沢诚身边,他看着贺沢诚露在外面的双脚,那脚趾正因为站立过久而红肿着,水灵灵的白上泛着一层诱人的樱桃红。
夏油杰蹲下来,握住他的脚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揉捏起来。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在迷迷糊糊的贺沢诚困惑地看过来的时候,反用一种更理直气壮更坦然的眼神回看过去。
把本就不清醒的贺沢诚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随着脚上肿胀的不适散去,贺沢诚更加不会阻止他了。
贺沢诚躺在沙滩椅上,侧着头,黑色的chocker圈着他修长柔软的脖颈,上面的小锁随着他的动作歪斜,贺沢诚神色慵懒而迷蒙地看着他,一副屈从的姿态,让夏油杰生出了一种掌控他的快感。
有一种神明,他不止会让他的信徒顶礼膜拜,更想让他的信徒褪下他的衣裙,将他亵渎到底。
——夏油杰就是这种,无耻狂徒。
五条悟他们从下午一点玩到了三点,就在夏油杰招呼他们要按计划离开冲绳的时候,看着天内理子脸上的失落,五条悟提议,明天早上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