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都是疯子,固执得很。
硝子最后也只是无奈道:
“别一个劲儿地幼稚啊夏油杰,多大的人了,给我现实一点!”
“好吧好吧硝子,你就别训我了。”夏油杰举起双手投降,他眉眼弯弯,笑得真诚又温柔,“很抱歉啊,让硝子你这么担心我。”
硝子见这件事劝说无果,心里非常无奈,只好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硝子轻轻哼了一声:
“说起来,杰,别看你拼命躲着诚,但在对诚和悟上,你其实是相同的吧?”
“啊?”夏油杰给吓了一跳,他身子一歪,坐着的椅子随机也发出一声惊吓似的嘎吱声,“硝子,你……”
硝子用看菜鸡的眼神蔑视地看了眼夏油杰:
“你以为你藏得很好?”
“诚从某种程度上倒是跟你很像,为了守护,他可以做出毁灭这种恶事。”硝子仰头若有所思,铅笔头上的橡皮一下下戳着她的下巴,“但是诚身上有一种极为公正的宽容,公正到近乎不近人情。”
“他总是把错误极为均匀地分到每个人身上,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放过。”硝子垂下眼,“他不是不痛的吧?不停地责备自己一定很难过。”
“但是他就像一个不会休憩的神一样,从未停下过这种流程。”
“杰你对这个着迷吧?”硝子看向搞怪地躲在教室角落的夏油杰淡淡道。
“硝子你好可怕,把我完全给看透了。”夏油杰故意抱紧自己,满脸惊恐地看着硝子。
硝子却熟知这是一种敷衍的手段,她眯起眼逼问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