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有受伤?”宋茯苓即刻回神。
“太傅如何不在四楼?”谢巡并未回答,而是质问道。
“是相国大人家的郎君与我求换, 我观太子今日不得空, 便答应了。左右不过只请了殿下与复延侯两人,想着为之前在典客署的事赔罪, 请殿下做个见证,不成想殿下临时有事……”宋茯苓解释得有些着急。
地上的李岩忽然抬头:“我不知道太傅原要宴请的是太子殿下,若知道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求殿下饶命……”
“闭嘴!”谢巡又在他脸上落下一巴掌,牙关紧咬:“今日若不是复延侯家的小娘子,孤的清白只怕就要落在你这畜生手里!”
宋茯苓虽然疑惑,却知道此刻不是发问的好时候:“我观殿下有些气虚,若是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宫休息?”
“孤被这狗东西下了药,多亏了复延侯及时赶到……”谢巡似乎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颇有些难以启齿。
最终只是吩咐那两名侍卫:“带回去,待我禀明父皇再来处置!”
“是!”
“饶命啊殿下……殿下饶命……”
不止是李岩,那两名年纪不大的男伎也磕头求饶,可是这聒噪也并未持续多久,很快被侍卫带了下去。
谢巡也不打算多待:“今日多亏复延侯出手相救,改日再登门造访。”
“殿下无事便好,也幸得小女生了个贪吃好玩的性子。”
宋茯苓适时开口:“殿下放心,今日之事我等定然守口如瓶,不会往外道……”
“为何要守口如瓶?”谢巡打断:“今日若非复延侯孤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