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多是沦为炉鼎的存在。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没那么好心……最多再加上三人。”
“多谢袁老!”
“这几天在这儿盯紧点,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们就要收拾东西前往牟寒山了。”袁老叮嘱道。
得到回答后,又回到古戒修养。
天色刚亮,傅余司勤就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猛地坐起来扯开里衣,低头瞧心口的位置。
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图纹,只不过从红色变成了金色。
没等傅余司勤在心里疑惑什么,门外传来声音,“殿下可是醒了?”
“进来吧。”傅余司勤弄好衣服,扬声道。
洗漱一番,傅余司勤换了一身衣服就去找父亲和姆父。
太子殿下昨晚突然吐血昏迷的消息,终是传到了木琴一的耳里。
刚听到这消息他就坐不住了,刚站起来准备去看儿子,父子俩就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儿子来了,木琴一赶紧走过去,拉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遍,“听说勤儿昨晚吐血昏迷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现在不在床上躺着休息过来做什么?!”
听出姆父声音里的紧张和急切,傅余司勤配合地在原地转了一圈让他瞧清楚,又顺从地跟着姆父走过去坐下。
“已经没有大碍了,姆父不用担心。”
“都吐血了还叫没有大碍?!”
看到姆父此时已是气急,眼睛都红了。
傅余司勤有些无措,下意识看向父亲找他求助。
此时的木琴一背对着他,所以傅余庭并没有看到小夫郎泛红的眼眶,给了儿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谁曾想,小夫郎的怒火烧到了他这边。
“还有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木琴一转身,就看到正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的男人,心里更气了。
看到小夫郎泛红的眼眶,傅余庭猝不及防地被茶水呛了下,赶紧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走过去哄人。
这回轮到傅余司勤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他父亲是怎么哄怒火中烧的姆父。
心里感慨了一句,风水轮流转啊。
等父亲哄好人后,傅余司勤已经坐在一旁吃了一碟桂花酥,桌上的茶也被凉夏换成了羊奶羹。
“看来勤儿已经吃饱了啊。”傅余庭看了一眼儿子前面已经空了的碟子和碗盅,语气凉凉道。
“儿子胃口大,还没怎么饱。”傅余司勤朝父亲腼腆地笑了笑。
听儿子这么说,木琴一拉着他走出去,“没饱待会儿就多吃点,中午让御膳房做些好的补补。”
“好。”傅余司勤笑得一脸乖巧,姆父说什么都听的乖乖模样。
走到一半,木琴一回头看到相公还站在那儿,一时有些无奈,“你还是小孩吗,要我拉着才走?”
看到小夫郎终于注意到他了,傅余庭哼了一声,却还是走过去牵他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