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皮斯以ss级雌虫、中将的身份,带着丰厚的家产成了林迪的雌君。但林迪自己却不如意,全是为了皮斯能给他提供理想的生活环境才勉强同意的。
成婚当晚,皮斯承受了雄虫对这份婚姻不满的泄愤。
林迪扔掉手中带血的皮鞭,嫌弃地看着被浑身是血的雌虫被弄脏的毛毯,“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是。”皮斯跪在地上,低头垂眸,然后一言不发就退出卧室。
在他到自己的房间时,隔壁的门响了,雌虫身体僵了一下,发白的脸愈发难看。
他听到了另一只虫的声音,是林迪在婚前纳的那只亚雌。
皮斯沉步走近浴室,打开了喷头,扑顶的水从头上洒下,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流,很快淌到地板。浅红色的水聚集在下水口,颜色从浅到深再从深到浅,最后彻底干净了。
哗哗的水声也正好掩盖了隔壁不雅的声响。
雌虫看着雾化的镜面里的自己,五官不甚明了。
因为林迪需要的是可以创造财富的虫,所以他很没有什么波折回到了军部。
日子不咸不淡过着,林迪仿佛也忘了有他这么一只虫,就偶尔拿他泄愤,可能因为觉得他是军雌比娇弱的亚雌耐玩吧。
皮斯其实燃起过希望,因为半年后他怀蛋了,林迪的第一颗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对方一颗蛋都没有。他以为他们的关系有转机的,可是,只是他觉得。
雄虫压根不关心,他最近迷上了一家夜店里火辣的亚雌,乐不思蜀。
怀蛋整整四个月,他见对方不超过一只手,只得了三次浇灌,两次是林家夫夫强迫林迪回来的,一次是因为虫崽撑不住了,皮斯亲自送上门求的。
产蛋的那一天,林迪在手术室里,而林迪和那只亚雌在主卧的大床里翻云覆雨。
而事后雄虫只是冷淡地问了一句:“雄蛋还是雌蛋?”得到答案后就不再过问了。
因为营养不足也没有雄虫的孵化,虫蛋整整在营养液里待了两个多月才破壳的,破壳后也气血不足,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