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雄虫这么认真,克欧西咬到了舌尖,急忙撇清:“我,我没事了,麻烦阁下了。”他唰一下起身。

“真没事了?如果还不舒服就说。”谈宁有些怀疑。

“真,真好了。”克欧西吞吞吐吐回答,有些心虚。

谈宁见人高马大的雌虫话都说不利索了,也不强求,将听诊器收到口袋:“嗯,没事就好,回去记得多补水。”

克欧西落荒而逃,他扶住墙角深深的喘了口气,手背盖住那窘迫的眼,突然暗骂了一声。

不久,军部的虫都发现他们的烈驹不对劲了,结束训练后总是独自坐在角落,呆呆地望着一个方向。也不再热衷于与虫搏斗,反而偷偷摸摸拿着什么书在看,有虫凑近就忙不迭藏到身后,小气得很。

啧。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原因。

他们自视甚高的克欧西少将,天天抱着一束白茶花在医务室门口磨磨蹭蹭的,他将花送给医生的时候被虫撞见了几次。

到后来一有空动不动就往那跑,甚至都开始警告装病来博取雄虫注意的虫。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柔弱雄虫,谁爱娶谁娶!反正他克欧西是不会结婚的!嘿!信谁都不能信克欧西。”这段话一度风靡军部。

因为这是他们烈驹著名的口头禅。

“阁下。”克欧西拿着束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上将以上就能有自己的专属医师,您……能不能当我的专属医师?”语罢,他将花往前递了一些。

谈宁细长的眉扬起,嘴边噙着一抹笑:“但你现在还不是上将。”

“我,我,我很快就能升职的,您相信我,我很厉害的!”克欧西一下就急了,忙解释,就差对天发誓了。

看着雌虫急的冒烟了,谈宁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过他手中的花,“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