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是生气了……”马文齐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昨儿个你叫平南来,你自己怎地不过来,你不理我,我也不想理你了。”
“昨儿个实在是走不开,这不今儿个就眼巴巴的过来了?你若是怨我,就打我两下出出气。”
赵昃延抓住他的腕子往自己身上打,他还没喊疼,倒是马文齐先痛呼一声,赵昃延赶紧卸了劲,把他的袖子拉了拉,先前他看他的身子也没怎么注意,这腕子上怎么就多了一道结痂的疤痕?
赵昃延把他的腕子放到手心里表情颇为严肃:“这是怎么回事?”马文齐吓得哭都不敢哭了,动了动胳膊想收回去,却被赵昃延攥的死死的。
“看着伤的还挺深,说吧,用什么划的?因着什么事就得割腕子?”
马文齐撇了撇嘴,反应过来正要哭,赵昃延瞪着他:“不许哭,把事情说明白了。”
马文齐翻身抱住他的腰:“赵家兄长,我好难受啊,我头疼,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赵昃延咬了咬牙:“这件事说清楚,我给你揉一个时辰都行,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我说个明白。”
马文齐不说话了,闭着眼睛装晕。赵昃延冷笑一声,把他抱起来,倚在自己身上:“老实说。”
马文齐见逃不过了,拉住他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探过去,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还发热呢……”
赵昃延搂住他:“这会儿清醒了?知道自己发着热呢?赶紧说清楚,不然我去问马夫人了,你也晓得,马夫人一向喜欢把事情说的夸张,到时候你再跟我解释可就没用了的。”
马文齐哀怨的看着他:“那你呢?你就没事瞒着我?”
“你不要左顾而言他,一码归一码,你的事解决了,你问我什么,我答什么。”
“你是不是受伤了?”马文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想问又不敢的样子。赵昃延心下一软,强迫自己心硬,马文齐却动起手来,着手扒他的衣裳。赵昃延钳制住他的手:“咱们现在在说你的事情。”
“你一定是受伤了,他们都瞒着我,都不同我说。你也不同我说,你让昃益阿兄把荷包还给我,我还以为你要死了!”马文齐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我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