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柯愣住了,似笑非笑的看着阎旅烈,阎旅烈紧蹙眉头盯着他,然后甩开了他的手,拿起旁边的手杖就离开了,而牧柯在原地扬起唇笑了笑。

他是故意的,就是让阎旅烈清楚现在的牧柯已经不一样了。

牧柯摸了摸自己颈部的项链,他本就没打算摘。

阎旅烈一脸阴沉的从他的房间走出来,加快脚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路上,他都是紧皱着眉头,一脸的阴沉,好像一副谁得罪他的样子。

“砰……”来到自己房间,狠狠的关上门。

阎旅烈随手倒了杯烈酒,直接朝自己灌了下去,喉咙一下子产生了火辣辣的疼痛感,阎旅烈喝了三杯,心中的不爽还是没能发泄。

他想不明白牧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些年他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人?

根据牧柯今天的所作所为,阎旅烈断定他现在不是个普通人,敢当场断了一个人的手,还有那么多的手下跟随。

猖狂,张扬,妖孽,是阎旅烈对于牧柯现在的印象,与之前的纯真无邪,真的不沾边。

阎旅烈冷静下来想了想,那他守了那么多年到底是为什么?

他都而立了,这几年一直为这个男人守身如玉,现在等也等了那么多年,他不想放弃。

曾经的白月光可能已经没有了,但是他依旧对现在的牧柯很感兴趣,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来这样性情大变的牧柯。

现在的牧柯已经不听话了,他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对他了。

今夜的寒冬似乎是把阎旅烈记忆里的牧柯被封了起来,埋进了心底,那是阎旅烈的软肋。

第二天下船,阎旅烈在人群中没有见到牧柯,他暗下双眸,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等到阎旅烈下船,牧柯才从一边出来,他看着阎旅烈上车,然后准备跟着手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