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旅烈看到了桌子上被他竞拍的项链,明明是一条那么有意义的项链,却被他随意的放在桌子上,阎旅烈皱起了眉头,对他的不重视感到不高兴。
他伸手够到了那条项链,然后见他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便关掉了吹风筒,他拆开项链戴在了牧柯的脖子上。
还没缓过来的牧柯,突然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到自己颈部多了根项链,是那根亲吻鱼项链,他伸手碰了碰。
“不许摘下来!”阎旅烈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以为牧柯要把项链取下来了。
牧柯愣了一下。
“呵,你凭什么命令我?”牧柯起身转过头,对着阎旅烈冷笑一声,他对阎旅烈这句话感到不屑,就现在以他的地位,谁还敢命令他呢?
“牧柯……”阎旅烈看着眼前的人,轻唤着他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好像管不住他了,也好像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来管他,如果以五年前的故人的理由,似乎也太牵强了。
牧柯看着阎旅烈无措的神情,上手摸上他的胸膛,这个动作让阎旅烈呼吸一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此时他们两个人都穿着浴袍,里面是一点都没穿的,牧柯就这样摸着他的胸膛,慢慢朝他凑近,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手上的温度,牧柯拂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灼热的温度。
“你的胸膛还是这么结实。”牧柯踮起脚尖趴在他的胸前附在他耳边说着这句话。
阎旅烈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想玩什么花样,他什么都不做为,也没有动,就这样看着他,他只觉得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呢,换做是以前的牧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牧柯勾着唇将自己的浴袍往下拉,眼神中充满了魅惑,好像是在勾引着阎旅烈,他对阎旅烈说:“你还记得吗,这具身体是你一寸一寸洗干净的。”
阎旅烈看着现在正趴在自己身上的牧柯,那个样子真的十分的撩人,换做是其他人,早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但是他没有,曾经的牧柯是他的白月光。而现在这个牧柯,他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
也许真的变了。
在牧柯正准备勾起自己浴袍的时候,阎旅烈抓住了牧柯的手让他别再继续。
他压低身体朝牧柯凑近,一脸阴沉的盯着他说:“你不是他,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