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敢跟你爷爷说吗!”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脑袋不清醒的阎旅烈给拍醒。
阎旅烈不是第一次跟阎母提过出柜的事情了。但是阎母总是拿这句话激他,他不是不敢,而非牧柯不可了。因为没有找到人,所有他没有说话的底气。
“如果找到他,我会说的。”阎旅烈这句话说的有多坚定,就连阎母自己都在动摇了。
毕竟阎旅烈这个想法已经坚持了五年,这到底是什么痴心的情种,她想让儿子回归正轨她错在哪里?
两个人一下子回归了沉默,车厢间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们母子俩最相似的地方应该就是同样的固执了吧,认准的事情,就死也不改了,是好事,也是坏事。
阎旅烈他们家的车已经到了登船的地方,周燊从后面那辆车下来连忙赶来给阎旅烈撑伞挡雪,但是被阎旅烈拒绝了。
雪花落在了阎旅烈的黑色西装上,阎旅烈扫了一眼奢华的轮船,便拄着拐杖迈开了长腿向前走去。
他的腿还是没能治好,只能依靠拐杖走路,才能走的稳一点。五年了,阎旅烈已经不在意了,这就好像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一样。
阎母在阎旅烈身后,看了看他孤独的身影,她实在是心痛,索性瞥开了目光走了上去。
阎旅烈和阎母登上船,帝临的人就上前来迎接他们了。
“阎夫人,阎少,有失远迎了,在下韩天临。”帝临的韩董事长礼貌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客气了……”阎母接话问候了一下,然后把目光投在了他身后的女子,一眼望去就觉得这个女孩,长相美丽,气质优秀,阎夫人很满意,然后跟韩天临说:“这位就是令千金了吧。”
“正是鄙人的爱女,韩连心。”韩天临招了招手将韩连心唤了过来。
“这位是犬子旅烈,旅烈,打个招呼。”阎母硬拉着阎旅烈让他跟韩连心熟络熟络。
阎旅烈没有吭声,跟韩连心握了握手就没有下文了。
“让他们晚辈聊吧,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在场他们也聊不进去。”
阎母这个提议一出,韩天临说了一声好,就跟阎母去别处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