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周毅吼了一嗓子,上前一把拽住她软弱无骨的手腕,“你受伤了?”
秦禾蹙眉,本打算装傻充愣的应付过去:“什么?”
“你在流血!”周毅指了指她方才站过的地面,赫然落了几滴血点子。
她今天刻意穿的一身黑,后背被鲜血洇湿了大片,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汗。其实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在流血,被周毅不轻不重的一拽,她就踉跄了一下。
“你站都站不稳了,伤哪儿了?后背?”说着就要去撩她衣摆。
“大庭广众的,”秦禾及时挡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呐。”
周毅还是摸到了那片潮湿的衣摆,摸到一手血,脸色顿时大变。
秦禾脑仁疼,太阳穴一突一突开始跳,她真的不想应付这种情况,然而避不开:“不当心划了一下。”
周毅信她才有鬼了,得划多深的口子才流这么多血,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强行验伤,结果衣服撩到一半,周毅就吓住了。秦禾猛一个转身,往旁边避开一步,她也是没力气挣,连走路都吃不住劲儿,否则不会让周毅得逞。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周毅先炸了:“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真的伤脑筋,这种状态被外人看见她真解释不清。秦禾干脆一把揽住周毅的肩,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周毅肩上,压着声音,严肃低语:“我最近,碰上点儿棘手的事儿。”
交头接耳的姿态,特别像两名地下工作者接头。
周毅面色沉下去:“什么棘手的事儿?你招谁惹谁了?哪个王八犊子下的毒手?没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