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重要吗?”
“嗯。”
“我能原谅的。”……
回到家,想起和父亲不久前的对话,潘临溪泪如雨下。
她和她父亲已经变得无比疏远、陌生,疏远、陌生到父女相对的时候只能靠回忆很久以前的生活让对话继续。
她知道,她近乎失去了父亲。
潘界之回来,表面在弥补他对她造成的伤害,但这何尝不是一种揭疤。
曾经的伤痛,金钱并不能够完全治愈。
而所谓的弥补和道歉,都来得太迟,以至于他们都再也回不去避开那些暗无天日的黑暗时光。
潘临溪哭累了,无力地仰倒在床,想到钟霓虹也有可能就此从她的生活中离走,她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醒过来的时候,见钟霓虹坐在床边,她还以为是做梦。
她穿着深珊瑚粉的长袖衫,裤子是黑色。看款式和色系,应该是valento的。
在素白的房间里,钟霓虹看起来更显奢华。
潘临溪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钟霓虹默默地看着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潘临溪想起才哭过,忙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