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蹈倒吸一口凉气,驯马师一开尊口,就是这么一本正经地驳人颜面,“我话没说完呢,骑了那匹,才知道不是我有本事,是你有本事,马驯得这么棒!”
循蹈扬眉弯目,眼神和手势同时给出了盛赞,驯马师露出黝黑憨厚的笑脸。
做有乐趣的事,开心之至,眨眼间,几个时辰已溜走。千年的老腰老背老腿,也差不多要散架,依依不舍回营地。
第五魏洛等几人已经先到,正在马下聊天,看到循蹈飒爽归来,招手打着招呼,“有个盈盈骑马过,薄妆浅黛亦风流。”
“见人不羞也不回头。”
第五魏洛和循蹈互呛了两句纳兰性德的词,如饥蚕之速,不相上下,循蹈呲着牙,为自己的篡改洋洋自得。
“你们俩怎么一前一后?”石希磊对着后来的人喊道。
“这马太难搞,我放弃了,由它自己决定是走是停。”周莫尔一脸疲惫,把缰绳交回驯马师。
“对不住,对不住,兄弟骑这匹,真是费劲了。”驯马师不好意思,不肯收循蹈骑阿拉伯马加的钱,但周莫尔仍坚持。
师傅连连点头道谢,说是要回家吃晚饭了,祝大家玩得愉快。将其余马匹交给同事看管,他挥手道了再见,便跃上阿拉伯马,一手甩鞭,一手挽缰,自在洒脱,如离弦的箭飞驰而去。
众人看得出神,直到老项招呼,“我们也该吃晚饭了。”这才陆续向小木屋走去。
今晚住的木屋营地,是马场里唯一的住宿地,屋内设施简陋了些,但胜在位置优越,而且建造得也是错落有致、别有韵味。更难得的是,虽山高水远、地处偏僻,但营地师傅的厨艺却可圈可点,一桌子垂涎欲滴的西北硬菜,实在兴奋味蕾。
“循蹈,你不是一直想出国进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