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胸有成竹?你以为自己是气象卫星呢!”
周莫尔不顾循蹈的嘲笑,仍旧沉入香甜的睡梦中,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都影响不到他的好心情。
不知是周莫尔的确有些常识,还是歪打正着,总之快到的时候,天空果然放晴。
太阳被清洗得一尘不染,□□裸地照耀着大地,喷吐出的光芒,给军马场装点上金色的闪耀。绵延几十公里的草原,泛着粼粼波光的湖水,辽阔广袤的风光,洗涤着浮躁的心灵,看一眼,就融化在这宁静韵致中。
军马经过□□,大多比较温顺听话,经过简单快速的学习,即使是新手,也可策马小跑,众人兴致高涨,跟着数位驯马师四散驰骋而去。
加了价,一位驯马师牵出了他唯一的一匹阿拉伯马,给循蹈乘骑。枣红色的马中美男子,清秀结实,精致楔形的头部、宽大的额头、凹陷的侧脸、大而微凸的眼睛、巨大的鼻孔。
“性情好,忠诚又聪明,警觉性特别高。”驯马师说起自己的宝贝马,如同夸奖自己的孩子。
周莫尔和驯马师帮助循蹈上马,它很乖,极其服从主人命令,对应着也亲近着背上的女子,循蹈也十分温柔地讨好它。
“弓形的脖子、强壮的气管,耐力特别强,”主人抚摸着爱马,“肋骨只有十七对,比一般的马少一对。”
“哦,人只有十二对,其中两对还是游离的。”循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是嘛,一直都不知道人有几对儿!”驯马师腼腆地笑笑,招呼周莫尔,翻身上了各自的马。
驯马师有一双鹰眼,能瞧得出从人到马到路到周围,有没有危险因素的存在,只要他跟着,便可安心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