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瑞凌还捧着腹笑到泪眼都要出来了,突见那隆着的棉被没了动静,顿时收住笑容,惊叫了几声:“苏羽溪,苏羽溪……”
一边叫着一边伸手去抓凌乱的棉被:“苏羽溪,好了,不玩了。”
然而棉被下面还是静悄悄没有声响,急得庄瑞凌迅速手脚并用地将床上的棉被刨开,才将里面满头大汗的苏羽溪挖了出来。
“苏羽溪,你醒醒。”庄瑞凌抱着她紧张地喊道。
“喂,苏羽溪,你别吓我,赶快醒醒。”苏羽溪依旧一动不动,庄瑞凌见状立马将她放平,伸手就去掐她的人中,苏羽溪痛得马上跳起来骂道:“痛,庄瑞凌你是故意的。”
庄瑞凌摊着手无辜地道:“嗯,看来掐人中还真是有效,三少奶奶瞬间就清醒了?”
“庄瑞凌你……”苏羽溪捂着嘴吃痛地道。
“我什么我,要不是我你就成了整个杭镇第一个被自己棉被闷死的人。”庄瑞凌说完捧着腹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还笑。”苏羽溪气急败坏地拿起旁边的棉被就往庄瑞凌身上扔,庄瑞凌立马闪躲,苏羽溪就一路追着他打。两个人你追我赶,将那十几条棉被扔得整个卧室都是。
院子外,一大早二太太便收到了看管客房的老婆子回道,昨晚三少奶奶将客房里的棉被都抱去了临君院。
于是一大早便吆喝着大太太去给庄老太太院里请安,顺便将昨晚三少奶奶搜被子的事,添油加醋地给庄老太太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