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房间的业主没错,但这也是我的宿舍,不然老板你另外给我安排一间宿舍?”
“你……”庄瑞凌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反驳她的话,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一个字,于是便道了一句:“好,绅士风度,不跟女士一般见识。”说完便往左边的书房走了过去。
苏羽溪冲着他的背吐了吐舌头咕哝道:“让你不另外给我安排房间。”说完心情极好地小跳着走进了浴室。
一小时后,庄瑞凌回到卧室便见到苏羽溪在她堆起来的棉被沟里,裹得严严实实地睡着正香,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又粗线条的姑娘。”说完便走到左边睡了。
次日早上七点整,庄瑞凌的生物钟一到便自然醒了,他翻了一个身正想伸一下懒腰时,突然一拳打到了右手边上的棉被墙上,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要倒一般,他立马扯住,一下子清醒赶忙爬了起来将扯住的棉被往他的方向扯。
庄瑞凌惊魂未定地将那十几床高的棉被墙给扶正了,刚盘腿坐下了,心想:“还好,还好没倒,不然惊醒了苏羽溪,那少不了又要跟他一翻理论。”庄瑞凌一边想着心里一边偷着乐。
突然苏羽溪嘴里咕哝了一下,往着左边翻了一个身,抬起脚重重地踢了一脚,庄瑞凌刚扶正的棉被墙一瞬间全都往着还躺在棉被沟里的苏羽溪身上砸了下去。
“啊,地震。”苏羽溪瞬间清醒,急忙想从床上起来,她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十几床棉被顿时将她整个人都团团包裹住。
她躺在里面一边胡乱扯着,一边喊道:“救命啊,我在棉被里,你们找得到我吗?”
一旁的庄瑞凌见苏羽溪正跟着十几床棉被做着斗争,他顿时捧腹大笑,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用在苏羽溪此时的情景再恰当不过了。
苏羽溪在被子里紧张地呼叫着,自己吓自己,加上棉被较厚,空气不流通,她又剧烈挣扎及害怕,不到一小会便窒息了,没了扑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