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系统,完全可以伪装成其他药,让李默翡误以为他肠道不好就太羞耻了。
系统觉得统生艰难。
吃完饭,李默翡找出宴槐的长款风衣,把宴槐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把猫和宴槐一起抱到阳台。
为了防止懒球跑走,阳台做过密封处理。
白天换下来的床单已经洗干净,被风吹起。
宴槐问李默翡:“怎么了?”
李默翡指指头顶的星空。
北风呼啸,路上的行人都脚步匆匆,如果他们抬起头,就会发现天上有颗星子,一闪一闪发着光芒。
宴槐左手在懒球肚皮底下取暖,右手被李默翡握住。
两只手都暖暖的。
懒球和李默翡都爱他。
他也爱他们两个。
“陪我在这里住几天吧。”宴槐靠在李默翡怀里,一侧头就能亲到李默翡线条坚毅的侧脸。
李默翡低头看宴槐,两片唇角擦在一起,飞快分开。
“好。”
李默翡不会拒绝宴槐,小时候宴槐勾着他的手指,让他去推秋千的时候就拒绝不了。更何况长大后,他把宴槐当成自己的珍宝。
除非宴槐想拒绝他,否则他的答案永远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