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翡点点头,“我帮你看看后面肿了没有。”
“啊?”宴槐脸立刻红了,“要,要看吗?”
虽然昨晚已经被深入接触过,但是被单方面的看,宴槐自认脸皮没有那么厚。
李默翡等在一边,手里拿着一管药。
宴槐确实不舒服,胀胀的感觉怎么都消解不下去,不让李默翡看,他肯定不会放心。
“那你看吧,等等,把懒球抱出去。”
懒球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李默翡抓起脖颈,提溜到猫爬架上,猫生真是寂寞如雪,它只是一只想陪老父亲们享受天伦之乐的无辜小猫咪。
李默翡刚洗过手,手上还带着凉意。
宴槐整张脸都陷在被褥里,自暴自弃地让李默翡动作。
“没有肿。”李默翡看完不算,还将手指探进去检查。
宴槐满脸窘迫,看也好,摸也好,不要告诉他啊。
药膏凉凉的,涂上很舒服。
而宴槐,被按到某个地方,身体紧跟着起了反应。
他眼尾潮红地躺在床上喘气。
被子鼓起,李默翡在被子底下为他服务。
床单被宴槐攥得发皱,半晌他才平复下来。
抽了一张纸扔给李默翡,“我真会被你搞到精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