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
童茧压低声音道:“记住了,只要我们不说漏嘴,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从矿山逃出来的。”
左慎都快哭了,“可是可是我们身上还有矿山的烙印万一让别人看见,我们不就”
“你好好藏着不就行了!笨!”
好说歹说,左慎害怕崩溃的情绪终于收住了。
紧接着,便又担心起来:“童哥,你不是贵妃吗?难道你和暴君他什么都没有做?”
童茧被噎差点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说什么呢!”童茧狠狠的瞪了左慎一眼,“我可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
“可你是个男人不是也成为贵妃了?”左慎一脸茫然,“童哥你这什么都没做,暴君他就封你为贵妃了?啥时候贵妃这么好当的了?”
他以前看那些话本,上边儿说只要进了宫,就是从小宫女爬到大宫女那都得头破血流呢!
童茧倒好。
似乎什么都没做,起点就是嫔不说,段段时间里位份蹭蹭蹭的往上涨。
童茧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半天憋出个:“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左慎点头:“也倒是,你现在成为贵妃,危险反而大”说着就是一顿,随即语气急切道:“童哥,不行啊,你得逃出宫去!逃的远远的,万一让暴君知道咱们的身份,那咱们铁定活不下去了!”
童茧又何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