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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慎连忙点头:“是是是,我和童哥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穿过同一条裤子呢!”

尤易寒眼睛微眯,看向左慎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善,但左慎完全沉浸在刚才尤易寒的话中,除了下意识附和童茧的话以外,压根就注意不到来自“暴君”的注目。

童茧当然注意到了。

但他现在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多想,他只想先把当下的危机渡过去。

“后来我爹娘相继去世,方伯见我可怜,便时常接济我,后来我们三人索性就住在了一起,方伯对外说的也是我和慎儿是他的孙儿。”

说罢,看向尤易寒,“我以前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好讲,就是很平淡的那种。”

尤易寒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点了点头,“你爹娘”

童茧含糊着说道:“爹生了病,没熬过去,去了,娘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边说,心里边不由得拜了拜,希望这具身体的爹娘不要责怪他,万一爹娘还活着,那他说这话岂不就是在咒他们死?

似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提到了童茧的伤心处,尤易寒沉默了下,“节哀。”

童茧尴尬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说聊了会儿,多半都是尤易寒询问童茧以前的趣事,童茧没办法,只好把在现代时的那些比较有趣的事说了出来,半真半假,尤易寒听得倒也津津有味。

约摸小半个时辰后,尤易寒这才起身:“朕要回御书房批阅奏折,你是要和朕一起,还是留在这儿与他叙旧?”

童茧现在自然是巴不得远离尤易寒!

“我好久都没见慎儿了,想与他说说话。”

尤易寒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左慎,目光中的不善越加浓,但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待尤易寒一走,左慎才哆哆嗦嗦的道:“童童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