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是司晏还没有当上太子的时候,那个时候先皇还在气头上,将司晏秘密软禁在兆和殿。他出入都会受到限制,那幅画还是他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裱出来的,结果自然会差强人意。
“陛下,魏候来了,在殿外。”这是司寄突然进来通传。
司晏笔一顿,魏淳怎么那么乖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窦玉,把画拿进去。”说着司晏便起身朝着司寄点头:“召魏候进来。”
司寄行礼低头,转身便出去了,不一会儿,魏淳便进来。
“臣参见陛下!”魏淳没有走近,而是在大殿的时候就跪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司晏。
司晏指尖一颤,眸子一敛:“魏候不必多礼!”
魏淳站了起来,也没有靠近,就在那里恭敬的立着。司晏平静的问:“魏候所来何事?”
“臣是来归还玉佩的。”魏淳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司晏那日在朝会交给他的,让他便宜行事的玉佩,现下这件事了结,自然是要归还的。
窦玉刚刚入内将司晏的画放下,出来就看见这幕,大气都不敢出,只得立到司晏的身后。见到这一幕,也是不敢轻易的下去拿。
“魏候辛苦!”司晏看了一眼窦玉,示意窦玉将玉佩拿过来。
窦玉这时才敢过去将玉佩拿过来,然后捧着玉佩候在一旁。
“魏候,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司晏又问,一块玉佩不值得魏淳亲自跑一趟的。
“臣想请旨,待中书令一职落定,便前往永靖关驻守。臣是武将,总留在朝堂之上,对不起臣这一身武功。”魏淳眸子垂下,少看一眼,少一些不舍得。
司晏眼神瞬间就变了,不过随后司晏便轻声开口:“魏候喜欢便好。”司晏只用了喜欢两个字,最不适合朝政的两个字。
“多谢陛下!”魏淳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