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只剩下两分钟了。
真是去他妈的!
“络绎,听我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情况紧急,我们没有时间了。”
“……嗯?”
看着被自己吻过的眼角还泛着红晕,耳尖留有浅浅的牙印,耳后细嫩的肌肤绽出红痕,霍夕山闭了闭眼睛,那双滚烫而虔诚的嘴唇最终落在了青年的后颈。
“让我标记你吧,可以吗?”霍夕山郑重地说。
然而这并不是真的询问。
林络绎在熬人的灼热和空虚中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后颈那一小块被反复舔吻到发红发烫的皮肉猛地一痛,属于alpha的牙齿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和占有意味,深深地咬住并切进他颈椎附近的腺体。
大量的高浓度信息素通过唾液被释放出来,甜甜的巧克力味和酒味彼此交融缠绕,最终化作一捧热血、一条咆哮的龙,凶猛地流过每一条血管,它的途经都是热烈和赤诚,都是发自内心的战栗和喜悦。
从这一刻起,身为oga的林络绎,他身上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张开或者闭合的毛孔都有了归属,它们被烙上深深的、几乎是不可磨灭的印痕,一笔一划都写着同一个名字。
霍夕山。
他是霍夕山的oga。
他们彼此拥有。
直到彼此都死去。
林络绎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又很热烈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