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外面的走廊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类似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越来越靠近的信息素气味,霸道而强横的,偏偏还带着点隐约的甜。
木质的门被“哐当”一下踹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身进来。
“络绎,你在里——我艹!!!”话才说了半句,霍夕山看清眼前的景象顿时骂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是不是走错片场了,不然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情?!
浓郁的葡萄酒味几乎快要化作实质,从地上瘫倒的那个人身上凶猛地散发出来,它不再是夜里温柔的海浪,而是暴风雨席卷着的狂猛潮波,只一个照面的功夫就立刻唤醒自己的alpha本能。
去占有。
去掠夺。
去肆无忌惮地征服。
去让那个人完完全全地臣服于自己。
“你发情了?!”短短一瞬,再开口时霍夕山的声音像是被烈火烧过,干涩沙哑,他看着林络绎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在地上蹭着,慢吞吞地朝自己仰起脸,霍夕山喉头一紧,一脚将肖恩踢开接着跨到林络绎身边蹲下,“你是oga?!!”
“我不是,难道你是吗?”被欲望折磨了许久的林络绎彻底不清醒了,但同时又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完全说得通的逻辑,带着近乎撒娇的哭腔向霍夕山抱怨:“你怎么才来啊。”
他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我难受,霍夕山,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