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还是在晚上过来了,他带了晚餐,是麦芽粥和包子,只是我实在胃疼,吃不下什么。
他取了止痛药过来,我紧咬牙关,告诉他现在不能吃,会对孩子造成影响。
“那就不要了吧。”
我一下觉得搞笑,“叶霖,你有病吧,这孩子是你口口声声说要的,现在后悔了?觉得多了个拖油瓶,影响你以后沾花惹草?”
他却不气反笑,将药丢垃圾桶里,“那你记着,未至,这是你愿意为我叶霖生的孩子。”
因为是愿意,所以这是一个被欢迎的孩子,被父亲,也被母亲。
手术在第二天就马上进行,进去时候看到的最后一人是叶霖,出来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依然是他。
似乎死亡之时,也会如此。
肚子里依然有些空落落的,我决定出去走走,顺便看看那个代孕妈妈。
是个身体颇为健壮的美国女士,她正与另一位体型相似的金发女士聊天,笑得很是宽和。
那是一个幸福母亲该有的样子。
叶霖说过找的是半志愿类型的代孕妈妈,口碑不错,虽然价格也是不低,但是也会给孩子更多的关爱。
我英语还可以,不过常年不说,发音有些生硬。
她们会在同一天做胚胎植入手术,又说两个孩子都会在美国出生,会拥有美国国籍。
难怪那么多人爱找外国代孕!
她问我平时希望称呼孩子什么。
“这么早就要决定么?”
“孩子听着习惯,以后听到这个名字,也会更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