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彼此彼此。”
卡夫卡打断了两人的假惺惺,问道:“外使,您怎么来了?您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
阿多尼斯动了动胳膊,露出几分不适的痛楚:“没有伤筋动骨,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赛特小声嘟囔了几句,阿多尼斯不用听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你说,她不能跟我们说是什么意思?”
“连声招呼都没有,直奔主题吗?”
阿多尼斯笑着叹了口气:“直来直去这点,你跟她还真是一模一样,也难怪,谁叫你们流着同样的血脉呢?”
“你跟我小姨很熟吗?”修问。
“还行,”阿多尼斯说,“认识有几年了,贝克和贝拉要是知道她死了,应该会很伤心吧。随便一提,他们兄妹俩也很好,谢谢关心。”
阿多尼斯说的修有些惭愧,可他现在无心嘘寒问暖,只想知道阿多尼斯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行了,知道你现在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阿多尼斯说:“这是她的计划,如果说了,你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修和赛特对视了一眼:“计划?”
“恩,”阿多尼斯点了点头,“时间有限,剩下的路上再说。”
众人告别了大婶,乘上了阿多尼斯准备好的马车。
亚瑟守在卡梅丽塔墓前的树枝上,发出两声低鸣,似在告别,又像是为他们送行。
“舍不得的话,一切结束后,你们还可以回来。”阿多尼斯说。
“再说吧,”修单刀直入的问,“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