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知夏皱了皱鼻子,“娘子只准想我。”
傅北时解释道:“我在想我教夫君受累了。”
年知夏了然地道:“我再重申一次,纵然受累,我亦对自己能诞下正月与十五而满腹欢喜,且娘子之所以未能陪伴于我左右,全数是我的过错,娘子毋庸感到愧疚。”
傅北时正欲再言,被年知夏点住了唇瓣。
接下来,俩人胡天胡地地闹了两个时辰,才因为饥饿而作罢了。
傅北时命人送了晚膳来,用过晚膳后,便抱着年知夏沐浴去了。
年知夏忽而想起一事:“北时哥哥,我们今日忘记向娘亲敬茶了。”
“无妨,我已提前同娘亲说过了。”傅北时意味深长地道,“洞房花烛只一夜如何足够?”
年知夏面红耳赤地道:“不知娘亲会如何想?”
傅北时回道:“娘亲定会为我们恩爱非常而深感欣慰。”
年知夏发问道:“敬茶改到哪一日了?”
“后日。”傅北时话音未落,便闻得年知夏道:“既然如此,我们便继续罢。”
从昨日起,傅北时从年知夏口中听到最多的便是“心悦”、“娘子”、“北时哥哥”以及“继续”。
所谓的“继续”一直陆陆续续地持续到了月上中天。
年知夏半睡半醒,强打着精神,捉了自己的一缕发丝与傅北时的一缕发丝,并将这两缕发丝编成了辫子。
紧接着,俩人异口同声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