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红烛泪尽,年知夏都不愿放开傅北时。
年知夏已经疲倦得连眼帘都掀不开了,却哑声道:“继续。”
硬撑了半个时辰后,他有气无力地道:“娘子,为夫力竭,娘子若想继续,大可继续。”
傅北时摇首道:“不继续了。”
年知夏发觉傅北时欲要撤退,用绵软的手臂费劲地圈住了傅北时的腰身:“勿要出去,必须堵住。”
“好罢。”傅北时温言软语地道,“夫君,歇息罢。”
年知夏马上睡了过去。
傅北时端详着年知夏,尽管年知夏适才与他做了少儿不宜之事,年知夏依然是一副纯真的眉眼,但年知夏的身体却奇异地流淌着媚意。
待年知夏转醒,已是日暮时分。
他发现傅北时依他所言,并未出去,顺势动了动。
傅北时正在假寐,睁开双目,问道:“不累么?”
“不累。”年知夏翻了个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傅北时,“由我自取可好?”
成亲前,他与傅北时一道看了不少龙阳春宫图,昨夜由傅北时主导,他压根未能用上自己所学,遂打算于今日一一施展。
傅北时瞧着年知夏的肚子,思及年知夏呕吐不止的模样,不由心生愧疚。
年知夏发觉傅北时正在出神,不满地道:“娘子莫不是在想旁的莺莺燕燕罢?”
傅北时反问道:“我哪里来的旁的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