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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水侵蚀着他的喉咙,逼得他流下了泪来。

缓过气后,他抹去了泪水,倒了一盏茶水漱口。

然后,他直觉得腰身酸疼得紧,遂扶了扶腰身。

再然后,他竟是生了困意,明明时辰尚早。

一上得床榻,他当即睡了过去。

“知夏。”不知多久后,他忽而听得有人在唤他,他艰难地睁开双目,瞧见了傅北时。

傅北时将年知夏抱在怀中,让年知夏的后脑勺枕着他的心口,才心疼地道:“知夏,你为何又吐了?”

年知夏摇首道:“我亦不知自己为何又吐了。”

“你好生歇息罢。”傅北时放下年知夏,接着为年知夏脱下了平头小花履云头锦履与足衣。

年知夏见傅北时要走,一把揪住了傅北时的衣袂,满腹委屈地道:“我现下身体不佳,不能与北时哥哥欢好,北时哥哥便要走了么?都不肯多陪我一会儿?莫非我于北时哥哥而言,仅有承欢这一功用?”

傅北时急声否认道:“知夏,你切莫误会。”

委屈登时烟消云散了,年知夏喜欢傅北时为自己而焦急的模样,故意充耳不闻。

傅北时指天发誓道:“我倘使认为年知夏仅有承欢这一功用,甘受天打雷劈,绝无怨言。”

年知夏眉开眼笑地道:“既然如此,北时哥哥不若与我同枕共眠罢。”

傅北时当即将自己褪得只余下亵衣、亵裤。

他堪堪上得床榻,年知夏便钻入了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