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敏锐地道:“北时哥哥, 发生何事了?”
“今日,我审了一桩案子,一书生欲要奸污其寡居的嫂嫂,嫂嫂操起擀面杖打了书生一下,见书生倒地不起,满头是血,便立刻来投案了。”傅北时凝视着年知夏道,“知夏, 你为何不反抗?面对你, 我亦觉得自己死不足惜。”
“我……”年知夏抿了抿唇瓣, “你希望我反抗么?”
傅北时答道:“我希望你能做自己想做之事。”
年知夏欺身而上, 一手圈住了傅北时的腰身,一手覆上了傅北时的侧颊, 继而微微一笑:“我不想反抗, 北时哥哥甚是温柔, 我喜欢被北时哥哥抱。”
傅北时情不自禁地将年知夏打横抱上了床榻,并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
三回后,他以指尖梳理着年知夏潮湿的发丝,坦诚地道:“我生怕自己害得你再也回不得头,却收不了手,所以我其实是希望你反抗的。”
年知夏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傅北时道:“你希望我反抗,我偏不反抗,我不仅不反抗,我还……”
“嗯……”他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傅北时自己的未尽之言。
良久,他埋首于傅北时心口,哑着嗓子道:“北时哥哥何必多想?我们在床笫之上如此契合,及时行乐便可。”
傅北时回应道:“那便及时行乐罢。”
待得春寒散尽,年知夏换上了春衣。
春衣相对轻薄,容易露馅,是以,他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胸膛,以防被旁人看出端倪来。
春末的一日,用罢晚膳,他顿觉胃袋中翻江倒海,努力地忍耐着,待回到自己的卧房,才吐了出来。
他上一回吐是除夕,是由于一下子吃了太多的娇耳,且郁郁不欢的缘故,这一回不知是甚么缘故?
须臾,他将胃袋当中的食物全数吐了干净,只能吐出酸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