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首去,欲要亲吻一番。
年知夏觉察到傅北时的吐息洒落在了他的蝴蝶骨上头,一身骨头登时绵软了。
是北时哥哥,是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亲我好不好?北时哥哥抱我好不好?
在唇瓣触及年知夏的蝴蝶骨前,傅北时及时寻回了自己的神志,快手为年知夏整理好衣衫,后又歉然地道:“磕红了,对不住。”
“无妨。”年知夏悄悄地吸了吸鼻子,方才转过身去。
傅北时忍不住问道:“她在何处?”
年知夏答道:“他在京城。”
傅北时又问道:“她是否嫁人了?”
“他尚且待字闺中。”待字闺中这词与傅北时实在不相称,年知夏莞尔一笑。
傅北时见年知夏笑了,一方面他妒火冲天,巴不得年知夏与其心上人生死不复见;另一方面,他却想日日见到年知夏这样笑。
倘使这一桩替嫁能善了,他何不如撮合年知夏与其心上人?
他按捺着妒火问道:“她家境如何?”
年知夏回道:“与傅大人家世相当。”
与我家世相当,若由我做媒,不知婚事是否能玉成?
傅北时思及此,心痛难当,甚至想问年知夏假若自己是女子,年知夏是否愿意娶他?
不过年知夏既然心有所属,纵然自己是女子,又与年知夏有何干系?
只是年知夏得对外称呼他为“小姑子”,而不是“叔叔”的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