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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你傅北时教我早早地便开了情窦,成了断袖。

“我心悦于他,便觉得他处处合我的心意,若是他肯与我白首偕老,我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百死不辞。”

即使你全然不知他便是你,但我向你告白了,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个愿望。

话音堪堪落地,年知夏猛地被傅北时按在了墙面上,蝴蝶骨发出了“咚”地一声。

傅北时并不想对年知夏动粗,可年知夏柔情似水的神态着实令他恼火。

就算年知夏并非断袖,无心于他,亦不该对一个女子深情至此。

既然得不到,不若毁掉罢?

这些年来,他的修养已好了不少,没有那么容易生气了,现下他却觉得自己像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将要爆炸了,恨不得将自己与年知夏炸个粉身碎骨,不分彼此。

“很疼罢?”他令年知夏转了个身,进而一手箍着年知夏的腰身,一手扯下了年知夏的后襟,以检查伤势为由,行轻薄之实。

“嗯……”年知夏的双手抵着墙面,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他分明清楚傅北时心悦的是卫明姝,对他并无情愫,更不含欲念,却不受控制地情动了。

年知夏这对蝴蝶骨一映入傅北时的眼帘,傅北时便怔住了。

须臾,他遵循着自己的意志,覆上了手去。

年知夏一言不发,应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罢?

毕竟他手中握有年知夏的把柄,年知夏不得不顺从于他。

这蝴蝶骨美好得难以言喻,其上的红印子犹如为其染上了一层胭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