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惜。年知夏在心里回应道。
“叔叔歇息罢。”他径直出去了。
傅北时盯着“年知秋”的手,握紧了双拳,终究目送着“年知秋”阖上房门,离开了。
他不能对不住“年知秋”,亦不能对不住兄长。
妄念须得止于妄念。
自己的房间被傅北时占据了,年知夏只得去了妹妹的房间。
他一躺下,旋即意识到傅北时正躺于自己的床榻之上,间接与自己肌肤相亲,顿时又激动又害羞。
他一连打了几个滚,都无法冷静下来。
他的床铺上将会留下傅北时的气息。
“北时哥哥……”他低喃着,直觉得这四个字是世间上最为美妙的四个字,足够他咀嚼一生一世。
陌生的感受突然铺天盖地地冲他袭来,催促着他循着本能探下了手去。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他含着些微哭腔,身体发颤,“北时哥哥,我心悦于你,我心悦于你……”
良久,他瞧着自己的双手发起了怔来。
他早已情窦初开,不过从不曾做过这等事。
他将自己擦拭干净,重新躺下身去。
余韵使得他神志恍惚,他将自己的手当成了傅北时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心口。
须臾,他挺起了胸膛,又须臾,他的掌心被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