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中毒卧床后,所有国事奏折全是他处理,忙得衣不沾地是常事。
扳掉一算,他们差不多五六天没见面了。
捧着他刚毅冷硬的下巴,唐云舒满眼心疼:“饿瘦了想谁心疼你。”
“自然是云舒心疼。”
手扶住他纤细的腰,柔韧的触感让萧以霆眸色拉沉,轻轻抚摸着。
低头嗅着他的耳侧,用力勐吸一口,觉得一天的疲惫瞬间消失不见。
唐云舒搂住他颈项,下巴抵在他肩头,笑道:“今晚细雨微寒,不如打个边炉如何?”
灼热的气息扑在颈后,萧以霆只觉一股灼浆直冲腹部,强行暗压下。
“好。”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的嘶哑,让人听得心酥。
明月立刻让人准备,还特意吩咐弄些度数低的好酒来。
唐云舒望着萧以霆,发现他下巴有小胡渣,顿觉得他好有男人味。
萧以霆握住他调皮的手,笑道:“这么喜欢我的胡子。”
“你今天没刮胡子?”
“明天休沐,今天早上没刮。”
天色微亮,宫里来话说皇兄身体有些不适,他急着入宫,倒没有像平常那般刮干净。
温热指腹摩蹭着他的小胡刺,唐云舒觉得特好玩,不断摸刮。
萧以霆捉着他的手放到嘴角轻吻,眉梢爱意如水。
唐云舒转身收起摊开的奏子,笑道:“不眠不休你也忙不完的,先休息一会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