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不语,只得蜷缩于喜榻之上,阖眼忍痛。
他终是清醒,也记起了今夜要带走晏长安,何事皆不可耽搁。
思及此处,体内灵流汹涌,缓慢抚平腹中剧痛。
虽不知何为生子药,却可感受体内发生了变化。
但此事他接受无能,定要寻来解药恢复如初。
晏长安见他不理人,只得挪动上前,悄悄握住了手。
纤细的骨节泛着白,柔软的手心冰凉颤抖,还不断渗着冷汗。
晏长安轻唤道:“玉哥哥”
玉清风未理睬,依旧专心调养,腹间剧痛已有缓解,可见成效。
晏长安揉了揉眼角,又唤道:“玉哥哥是长安错了”
他被猪油蒙了心,加之苦难于心上人。
忽然想起近来的种种,焚了灼桃,束缚手脚,出言羞辱,扔进泥潭
若非玉清风动怒,他依旧嚣张,亵渎神明犹不知。
不消片刻,玉清风终于睁眼,一袭绯红早已湿透。
双眸逐渐清明,温和一笑,虚弱道:“长安,知错了吗?”
晏长安红着眼眶,用力点了点头,又讨好般的蹭着玉清风的手背。
观之夜色渐浓,玉清风抬手抚了抚他的发,又道:“若带我去观火海,我便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