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必,指尖轻柔划过男人肿胀的脸颊,为他轻拭唇角血迹。
玉清风眼尾泛着红,他心疼了
晏长安也很狼狈,颈间血流如注,胸口犹在渗血,浓密的墨发凌乱不堪。
这伤痛虽不及他万分,可玉清风就是心疼。
忍不住说教道:“往后不可冲动,无关为何人。”
晏长安不语,凑上前小心翼翼的亲吻,舔舐他唇瓣渗出的血珠。
这人痛极也喜好咬自己,一直未改过。
感受到轻微抗拒,晏长安抬眸同他对视,柔声安抚:“晚些再去。”
他本意是想让这人休息片刻,至少沐浴更衣。
可玉清风以为他动了心思,轻声道:“不可再碰我。”
他怕受孕,很怕这个,虽难以启齿却不得不说。
晏长安知他所想,抱在怀中继续安抚:“往后我会小心,不会在里头的。”
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做到这般,且心存侥幸。
玉清风摇了摇头,面带薄怒:“你又骗我,可有解药?”
他理解为一种毒,深说也觉羞耻。
晏长安被看破心思,只得低声道:“有是有,可我怕你逃。”
其实无需解药,若一月不行房,药效自会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