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到玉清风,他只想同这人争一把。
抬眸直视林晚江,晏长安掷地有声:
“我心悦他,死都不会同旁人成婚!”
“无论你信与否,此生我晏长安只要玉清风一人!”
林晚江一震,冷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可懂何为心悦?”
“你们同为男子,又身份悬殊,即便两情相悦,又能如何?”
“你可知这条路如何走?凭你又如何护他无忧?”
“且看北冥长老,他二人实力足够,可自在逍遥。”
“阿千是内门弟子,同元公子身份相当,往后也不会太过曲折。”
“而你晏长安是少掌门,你心悦那人,是你父亲同门师弟。”
“若此事暴露,你二人当千夫所指。”
“你如今连我都打不过,要如何护他?如何凭实力堵住旁人的嘴?”
“难道你要他护你?他什么性子你不知吗?”
“一着急连话都说不清,受了委屈,也只会自己忍着。”
“这些,你都想过吗?”
晏长安始终沉默,他不能说自己的计划,也不能说要带玉清风离开。
这一声声的质问,好似重锤,不断敲击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