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晏长安,不配!”
少年眸间一暗,被这话说的险些落泪。
他知林晚江已经很客气了,若是旁人一剑杀了都有可能。
林晚江望着他,又道:
“我知你即将大婚,无关真心假意,都给我收了这心思。”
“掌门是何脾气,你比我清楚。”
“他向来说一不二,说让你成婚,你便只有这一条路。”
“好生对你娘子,莫要做狼心狗肺的负心人!”
“也不要再招惹他,你只会为他带来痛苦!”
晏长安眸间一震,忽而开了口:
“你凭何说这话?普天之下,你最没资格这般说!”
玉清风的痛苦,很多都是林晚江给的。
可这人却蒙在鼓里,心内只把玉清风看做师长。
林晚江一怔,他不懂晏长安何意。
晏长安知自己说漏了,但面对林晚江,心内酸楚如何都止不住。
他知自己比不上林晚江,师兄哪都好,连他都是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