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被算计了!
他直接在另一条板凳腿上一踢,哐当,板凳头重重撞到墙上。
“福兴酒楼里有动静,快!”
“什么人!不许动!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巡夜的官兵纷纷拔刀,闻声赶来。
灯笼的火光反射到刀面上,在酒楼外墙上映出道道金光。
只见一个身着墨色衣衫的男人,正骑坐在窗户台上,一脸惊恐无措。
让巡夜官兵们不解的是,那贼人手里托着一条长凳,生生卡在窗户上,却死死抓着不撒手。
这年头,偷蒙拐骗常有,但专程到酒楼里偷凳子的贼,着实少见!
“欸!听说了没?昨天晚上巡防队抓了个笨贼,说是专门去福兴酒楼里偷板凳的!”
胡头儿嘴里叼着半块馒头,饶有兴致地说起听来的趣事,细节之处惟妙惟肖,好似他昨天晚上亲眼看到了一般。
他一早得知此事时,只当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来不及在家中吃饭,就兴冲冲地来城楼摆谈。
“只说是贼?没有审出别的?”
胡头儿觉得唐仲的问题很是好笑,“你见过咱们县里有一两天就告破的案子?自然是把人投进大牢里,让段牢头好生招呼着。不管大鱼还是小虾米,总归是要过油榨些汁水出来!”
唐仲心头一沉,只觉得这三日的心血,完全付之东流了。
先前他特地走了一趟本心堂,终于问出食客们相继出事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