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是反问。
在温晚看来,就是没有回来过,又不敢承认。
她难以置信道:「蒋顷,你是在质问我吗?」
她放下成见,想与他求和,然而他的态度,让她看不明白。
「不可以问吗?」蒋顷说。
又是反问。
温晚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跟他说话,往前走去,他拉住温晚的手腕:「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过得快乐吗?」
「快乐,我很快乐。」温晚维持着笑容道。
他煞有其事垂下眼眸:「可是我不快乐。」
「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缓缓松开手:「对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是他自作多情想跟她走下去,又是不是她想跟他走下去。
怎么会有关系呢。
「那你回答我,你回来找过我吗?」温晚不甘心的问。
「找过。」
骗人。
「然后呢?」温晚问:「你说结果。」
「你跟着别人走了。」
「然后就不找了吗?」
「你都跟着别人走了,我怎么找?」他在阐述事实,走得还那么远,生怕他找得到似的。
「那你怎么不说是你食言了呢?」
「我没有。」
「那你回来了以后,人呢?」温晚冷笑出声,「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回来那天遭遇车祸,我在医院担架上看见的那个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