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温晚彻彻底底笑了。
「行,那就算担架上的人是你。」温晚说:「那我现在跟你走,你要带我走吗?」
「好,」蒋顷向她伸出手:「走吧。」
蒋淮凡在不远处静静望着他们。
温晚陡然清醒过来,发出一声轻笑,「算了,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很开心了。」
蒋顷笑了起来,「对啊,你怎么会放弃现在的生活,跟我走呢。」
温晚没有解释。
蒋淮凡已经向她招招手,转而气定神闲望向他,好像知道给他们时间,他们也谈不出结果,举起手里的酒杯向他虚敬了一下。
他仿若未见。
晚餐时间,蒋淮凡和温晚坐在她的对面,厨师每上一道菜,蒋淮凡都要询问一遍菜里有什么,并向大家解释,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温晚对某种食物过敏。
蒋顷从来没听过。
不由发出一声冷笑:「是吗?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没听她说过。」
「那只能说明,你不了解她。」蒋淮凡体贴的替她切好了牛排。
桌上鸦雀无声。
蒋父在桌下踢蒋顷,蒋顷仿若未闻,盯着温晚,托着脸颊,唇角含笑,但眼底笑意全,一字一顿:「温小姐,不知道我和我哥谁的技术更好一点?接吻的时候,谁会让你更心动?」
……
后来,就是一步错,步步错。
在那个雪夜之后的第二天,蒋淮凡找到他,开诚布公的同他聊聊:「你以为那样做就赢了吗?你一定不知道十年的那天,她等了多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