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结束的时候,a君自己都累到四肢发麻了。透明的细丝随着抬头起身的动作拉长断裂,他愣了一下,手忙脚乱给安室透擦干净嘴角和滑落腮边的水迹。
对方被他搓得眯起眼,表情茫然中透着不解,在他收手的时候平静道:“冷。”
你的体温都可以做温泉蛋了好吗!
a君敢怒不敢言,一边忍着脸上的热度,一边迅速脱下外套,把安室透扶起来的时候,对方趁着他抬胳膊的间隙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过来,脸埋在a君颈侧。
他身体一僵,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他和安室透哪个体温更高一点,接着展开外套盖在对方背上,又把两只袖子在自己身后系了一个结。
总之,危机暂时解除,但是对方这样的状态继续呆在这里绝对要感冒的。
他应该劫一辆汽车来的,现在只能带着人一路吹风回去了,或者叫人来?
a君不报希望地问了一句:“我找人来接我们,可以吗?”
“不行……”安室透回答很果断。
好吧,还是要一路吹风,先就近找个旅馆休息一下,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缓一缓。
之前麻木的四肢还处在适应期,扩张充血的脸部皮下毛细血管也需要时间恢复,他决定趁这个时间问一下具体情况:“之前发生了什么?”
“琴酒……”对方说出一个名字,吐息喷洒在他皮肤上一片灼热,“我用贝尔摩德做了借口,虽然没有破绽但是毕竟他本性多疑又看我不爽,再加上朗姆的缘故,难得抓到一次把柄。
所以他用任务失败的理由把我叫到这里、审问,与其说是认为我是叛徒或者卧底,倒不如说他希望我是,好有理由动手杀我。”
a君感觉他要偏题,连忙追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安室透说:“吐真剂,本来要给任务目标用的,我有时候真的怀疑琴酒所谓killer的名号是靠着杀自己人得来的,这么简单一个任务,详细情报最开始就给他了,即使没有我,换成伏特加都不至于搞砸。结果他杀了任务目标不提,竟然还有脸把失败扣到我头上……”
a君:……
头一次见这么啰嗦的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