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在对方diss琴酒时打断:“喝下吐真剂的效果不应该是这样吧?”

至少不会发热。

“类似于吐真剂的其它药剂。”安室透顿了一下,又往a君那边凑了凑,闷声道,“冷。”

这谁顶得住啊?

a君抖着手给他把外套的帽子戴上。

四肢是不麻了,但是脸反而更烫了啊岂可修!

他一咬牙抱着安室透站起来,两只手扣住对方大腿,就着这么个别扭的姿势离开仓库,跨上摩托车。

“我就近找一个旅馆,路上会有点冷,透哥……你先忍忍。”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时,他抿了下唇,还是问了那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是个没什么必要的问题,但是感情一向和实用主义不怎么搭边,他就是随口问一下,答案如何也无所谓。

对方的声音轻易就被风吹散了,不过因为贴的近,a君听得还算清楚。

“当然,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应该挂的,但是太吵了。”

他艰难喘了口气,牙齿因为寒冷有些磕碰,吐字却很清晰,有种字正腔圆的乖巧感,“我没打算让你来,不想让你担心,但是你能来我很高兴。”

a君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聒噪的心跳,夜色漆黑连月亮也暂且被乌云遮盖,荒无人烟的地界,摩托车低哮着行驶在路上,冬日冷风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可以多依靠我一下、我是说……”a君干巴巴道,“我的实力也挺强的,可以帮上忙。如果,呃,有我能做的,什么都可以。”

“包括背叛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