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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朱桦继承了沈砚的行为,她走得更远更极端,只是选择从一穷二白的关外开始,建立新的秩序,再用新建成的秩序,联合京城内想要改革的势力,反向压制住曾经的利益集团。

沈砚凉凉道:“朱桦的立场太明显,哪怕晋王是条狗,他们依旧会凑上去把它捧起来。至于晋王后来会不会卸磨杀驴,那些世家大族从不考虑这些问题。”

她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些人的嘲讽。

夜色中,当冀王发现东北边有一支新的队伍过来时,立刻派人殿后,自己收起帅旗,改换衣服,从容撤退。

世子惊道:“父王,这支队伍是谁的人?”

冀王阴沉道:“东边能有这么大动静的人,只有一人。”

那就是李凌州。

朱霄道:“我们中计了!还是有内奸?”

冀王摇摇头:“刚才兵荒马乱,你有没有看见……”

“看见什么?”

冀王想了想,改口道:“怕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计谋。你确定,我那侄儿真死了?”

朱霄:“我们的人互相印证,消息不会有错。太医那边看过。您是怀疑,那位的死是个陷阱?”

冀王也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可笑,哪个皇帝会假装死?只为引起谋逆?他只需要坐在九五之尊的位置上,每一天都安全无比,只需享受四方万民的膜拜。

朱霄断然道:“且不说那位的想法,这世上能假死的方法,闻所未闻,真有此物,岂不如仙术一般?”

“那就是……京中有人在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