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行,李凌州心道。
他这阵子请教了许多人,请问如何追女孩子。
朋友一表示,你需要展示你的靠谱、责任心、能承担起一个家的结实肩膀。
李凌州沉吟,如果她的肩膀比你还结实,做事比你靠谱呢?
朋友哑口无言,半响,拍了拍他肩膀:“那你试试凭借美色勾引、自荐枕席,看能不能入赘。”
朋友二经验丰富,他老神在在,“凌州啊!如果对方比你厉害,那你就反其道行之,你就装弱,激起她的母爱,有道是,如果你能让一个女子同情你,那距她爱上你,就只有一步之遥!你可以从自己的身世不幸,哭诉到自己的仕途艰难。对!你不是还为关外百姓将领性命,进过诏狱吗?把这事儿说出来,保准让她感动得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己。”
李凌州听到母爱,已经开始皱眉,他犹豫道:“不太行吧,这个人,她曾掳掠残杀许多人,毫不手软。我下诏狱一事,她不仅知道,还……喜闻乐见?”
“啊?”朋友二大跌眼镜,“那你喜欢她什么?”
李凌州试图辩解:“……她对我好时,挺好的。”
朋友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他点了根淡巴枯,“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尊重你的选择,祝福你。”
李凌州询问了周围一圈人,最后得出结论,想得到沈砚的欢心,难度比在无粮无钱下练出兵还要难。
正旦深夜,红烛燃烧,如云的黑发又从他面前拂过,沈砚坐下来,“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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