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风采,如今,只留一抔黄土。
沈砚将带来的酒全都倒在地上,“可惜没有千日醉。”
春县的酒,还是太过温柔。
他们二人从山上下来,山下热络起来。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街上行走,有一人盯着沈砚,神色犹疑,等到沈砚与他擦肩而过时,他出声道:“这位公子,请问公子可曾在云山上住过?”
沈砚看着他,这人面色白净,气质文雅,三十许岁。沈砚搜肠刮肚,毫无印象。
那人激动道:“果真是公子,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常常来去匆匆,不爱理人,不记得我正常,我那时候打三棍子说不出来一个字。我是衡三啊,以前在匪窝里做饭的伙计。”
沈砚终于在记忆中找到了一个说话结结巴巴、总是低着头的瘦小少年,她艰难地把此人和面前之人联系到一起,试探道,“你是小哑巴?”
“是我!是我啊!那时候我说话不利索,所以不爱说话,恩人教我识字,我爱上了读书。后来恩人鼓励我,叫我去考童生,我想这怎么可能考上,恩人非要我去,结果我真的中了,离开匪帮。这么多年,一直记挂着恩人恩情。”
沈砚将他从上到下审视一遍,心想,谢拂衣怎么什么垃圾都往家里捡。
那人浑然不觉,一一谈起以前的事情,甚是开怀。沈砚走时,还听见他在后面高喊自己的家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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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
【循环,谢拂衣不只是穿越还有不断的时间循环,除非女主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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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