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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安带头,走到李衡辞跟前停下,双手抱拳弯着腰:“王爷,还请吩咐。”

李衡辞挥了挥手,叫他们免礼,眼底多了一分狠厉:“昨日边关来报,那些金人伪装成商贩,手中还有路引,这路引又是从何得来?”

外来之人入京中,没有路引万万不能进城,更何况是胡人打扮的商贩,寻常便要多加查探。

几人一听,心底直犯嘀咕,是哪一处出了错?要说那城门守卫,属于皇城司管辖,要是真如善王所说,那便是皇城司中有人通敌。

这通敌的帽子要是扣了下来,脱层皮都是少的,恐还要连累九族。

马安自是知晓其中利害,这时便也率先出了头:“臣应当自查。”

皇城司上下五千余人,一层一层关系密切,大多都是幼时收养捡来的孩童,这样的人官家才放心重用。

就连马安这样的人,即便与先皇后有所渊源,他也聪明地知晓避免把柄。

皇城司之人,官家重用,明面上清白得很,可要是真的暗地里做出通敌一事,要查定是难上加难。

所以,“自查”二字说来轻松,却并不是那样容易,其余几人已在心底捏了一把冷汗。

李衡辞漠然点头,又问道:“康王那头近日可有动静?”

“并无,康王整日招猫遛狗,要么就是吃酒捉蛐蛐。”

这几日皇城司的察子特意在康王身边绕了一绕,康王手下不怎么干净,是众人心里不可说的秘密,毕竟官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只有善王李衡辞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叫了去监视。

李衡辞问完了话,便让他们几人退下。

指了逸风说道:“去容纯公主府,问问兰瑶可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