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若未闻,就像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
在某一天,厉成殷来到他的公寓告诉他,自己会有一段时间不再出现了,他准备去敕赐和平寺修行佛教,为期三个月。
在听到后陆止行终于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你真行,还有闲心去吃斋念佛。”
厉成殷:“我”
陆止行:“你怎么不跟我妹一起去死,你不是爱她吗。”
厉成殷:“”
他又何尝不难过,不绝望?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是他跟真正的陆止行说的最后一段对话。
后来隔了几个月再次见到陆止行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
没有再颓废的待在暗无天日的卧室,而是收拾打扮自己每天积极参加工作,下班后会约上朋友去吃夜宵,去蹦迪。
时不时也会去找厉成殷聊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亲戚。
看向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那抹恨意。
厉成殷知道他这是在麻痹自己,但是至少比之前那副样子好。只要让自己忙起来,不好的事情总能渐渐遗忘,所以他对陆止行的这番变化看破不说破。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直到后来他渐渐发觉出了不对劲。
某一天,陆止行突然告诉厉成殷,他不干律师了,他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无论厉成殷怎么问他也不肯说。
他认真道:“殷哥,我过去那么多年跟法律打交道,帮助我的委托人赢得官司,想尽办法如何才能让他们的利益最大化。我总是为别人做事,尽心尽力,有时候我甚至还会帮穷人讨伐公道,仅仅只是获得了一句感谢。我想通了,我以后要为自己而活,我要挣很多钱,那个事务所满足不了我。”